动物行为学(第二版)摘录 - 有关Trans的成因的动物学研究

笔者相关观点论述

性激素与你的器官发育

激素的激活效应和组织效应是关于HRT可以让你变化什么和不变什么的关键。

我们可以知道,乳房的发育、阴茎-阴蒂组织的发育、骨架、喉结的发育,此类均为组织效应,这代表着在你长期HRT后/经历你的青春期后,这些地方的发育都是不可逆的。这就是为什么MtF无论如何HRT都难以改变声音但FtM可以,同时MtF的HRT可以促进乳房的发育但FtM不能让乳房消失。

相对的,雌雄激素对于肌肉脂肪的分布情况是属于激活效应。通常HRT较短一段时间后就可以观察到肌肉、脂肪的重分布,例如MtF的隆起的肌肉开始消失,被柔和的脂肪所代替。这种改变是可逆的。

有时我们会把这类可逆的改变称为第三性征,而把组织效应体现的不可逆改变成为第二性征。

性激素与行为

需要注意的是,人类虽然也属于动物的一种,但是人类的大脑与动物有很大的不同。激素对人类的行为有一定影响,但不一定有决定性的影响。这方面的论述参见下面:

关于对古代宦官的研究、和一些Trans的自证已经表明人类被阉割时,不一定会导致攻击和交配行为的完全消失。但是,激素仍然可以一定情况下影响人类的思维。笔者接到过多次报告称降低的性激素水平引起了类更年期反应,导致易激惹、愤怒。

性激素、脑与性别认同

上面的例子与跨性别者的成因很可能有极大联系。出生后4~5天内是雄鼠大脑内关于性别有关的部分发育的关键阶段,在这个阶段内遭到了阉割时,很可能引发了该雄鼠大脑向雌性发育

请注意加粗的段落。这两段非常明显的解释了对于鼠而言,在大脑发育的关键期影响其性激素水平,可以制造出跨性别小鼠。在非关键期,即使你影响其激素水平,也无法使其产生跨性别现象。

这是动物中对于跨性别先天论的一个有力证据。同时,这也表明了,跨性别者青春期后暴露在自身指派性别的激素环境下,仍然表现出指派异性的行为模式,是有理可循的。很有可能,人类跨性别者的形成与跨性别小鼠的形成非常相似,是由于在大脑的特殊发育期中暴露在了非指派的激素环境中。同样的,对于顺性别人类,成年后即使注射异性性激素也无法使其行为异性化。

在人类史上有关于后天接受异性激素水平暴露的实验记录,并造成了严重后果:

大卫·利马 - 维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书 (wikipedia.org)

大卫·彼得·利马 (David Peter Reimer,1965年8月22日—2004年5月5日),是一名加拿大男子,出生时性别为男性,与兄弟布莱恩(Brian)为一对同卵双胞胎兄弟。大卫的阴茎在接受包皮切割手术时意外损伤致残。于是,在心理学家约翰·曼尼的建议之下,他的母亲让他进行了性别重置手术,把他当作女孩来抚养[1]。这个案例后来被约翰·曼尼发表,并且在当时被视为相当成功的案例。人们认为这个案例是“性倾向可后天重塑”的重要证据。但之后,米尔顿·戴蒙报导利马从他在9~11岁之后开始对女性这个身份产生排斥[2],并且从15岁之后开始以男性的身份生活。利马公开了他的故事,来阻止类似的后天性别重塑行为。

2004年5月5日,大卫·彼得·利马在忧郁症、经济困难和婚姻问题的影响下自杀。

不同动物而言,心理性别的形成关键期有不同。由于伦理学限制,目前没有对于人类的相关实验结果,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关键期一定是在出生前。

如果不在关键时期,即使暴露在相同的非指派性别性激素环境下,也不容易导致跨性别现象——但是,这并不是完全的。不在关键期中可能也有一些对于跨性别有一定影响的因素,导致较弱的现象。

先天性的激素环境对动物的后天行为有持续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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