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的迫真研究談到中國「網絡文學」,總是用網絡小說、網文作代表,卻對龐大非法的同人圈視而不見,然而這種依靠社羣發電的二創圈子已經超出了那些貼小廣告修仙打架堆字數的東西一大截,無視這點的論文寫得狗屁不通也就可想而知了
同人女的寫作水平是怎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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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渡鸦落到他脸上,准备啄食他的眼睛,但很快决定到他身边的倒霉鬼身上去碰碰运气。表伦看不见那人的脸,也不知道他是敌是友。他只看见死者的眼球掠过眼前,那只眼睛在被啄出眼眶时就失去了所有的情绪。只有恒定的、旋转的蓝色恐惧,被困在一只白色的球里,很快这球也被黑色的鸟喙压碎了。
表伦第二天醒得很早。自从他受伤以来,他头一次睡了个好觉。黑甜无梦。就像一小片死。一张床能创造的小小奇迹。高烧似乎暂时退了,但他知道这清明时间不会长久。他加快动作,可是他的双手不再那么可靠了,眼睛也总在欺骗他。终于,他在仆人来之前穿好了外衣。
停尸房的温度冰冷彻骨,一般来说不会允许存储太长时间,两个月的时间不长也不短,都已经烂成那样了也没什么存储的必要了,但看在对方还是黑帮的前提下,院方还是提供了一个位置,用来存储尸体。
知道他会离开,但不是以霍尔马吉欧想象的那种分道扬镳的方式离开,而是直接死去了,甚至不需要时间来腐烂,他死的时候被攻击的时候就已经全部烂掉了。烂得像汤,烂得像呕吐物,烂得像厨余垃圾,烂得像下水沟里面的一只死去的老鼠。他的骨骼还在,也只有骨骼,黑洞洞的眼眶里看不出来任何神采,甚至看不到眼珠,眼珠也烂掉了。他以前的脸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白花花的头骨,所以甚至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死前的表情是怎么样的痛苦,现在这一具骷髅看不出任何情绪。如果是正常的,长时间的腐烂,应该会有一些尸臭,但伊鲁索已经烂到没有地方可以臭了,只有头发和骨头,这两样东西是最不容易腐坏的。那标志性的发辫,他曾经说过永远不会改变,因为他就喜欢这个打扮。缠绕在手指上的发丝柔软且卷曲,霍尔马吉欧曾经问过伊鲁索到底是他天生卷发还是后天卷出来的,伊鲁索费力把头发打结的地方梳开,当然是天生的了,不然我费这么老大劲干什么,烦死了,你来帮我梳,在霍尔马吉欧接受梳头事业后五分钟伊鲁索发誓这辈子都不让他再碰自己的一根头发,差点把他头皮都薅下来,但这次霍尔马吉欧真不是故意的,他应该有三四天没洗头了,直接拉着他洗头去了。
再过几个月的话,学校里面应该要放寒假了。放了寒假他们就能经常见面了。但是见面又要花钱,他想着等到了第3个月,工资还不发的话,就先偷偷溜出去,再去找一些新的工作,生活总是要继续下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除了生活之外,他也不愿意伊鲁索用那副怜悯又嫌弃的眼神看着他,自己的确脏,干工地哪有不脏的,划破的口子结了痂,和磨出来的老茧重叠在一起,自己活了18年,自己的手和那些五六十岁的工友没有什么区别。每个人都这样,所以他也不好说什么,但是看着伊鲁索那样,他羡慕他的优渥生活,同时意识到再过几年伊鲁索也要变成他一样了。学生和工人是不一样的,又和富人是天差地别的,普通的人一旦进入了社会,立马就会打磨成平均的适用每个领域的工作者,一直做到自己不能再动弹为止。伊鲁索担忧的他早就想到了,但是并没有想到解决的方法。
大概是讓國內那啥作家協會都汗顏的程度吧(笑((所以說搞同人大抵是有一些優越感的
並且這麼好的文都是免費的!免費的!免費的!
「同人是好的,應該早搞,大搞,多搞。」 —— 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