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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lated, February 22, 2023
性别焦虑中的人格解体:广泛且未被承认
Depersonalization in gender dysphoria: widespread and widely unrecognized
Zinnia Jones
我将列出一些关于某些感受的描述，希望任何跨性别者或存在性别问题的读者思 考一下他们在生活中是否有诸如此类的感受。
1. 对自己的思想、感觉或身体的超脱或疏离感:“我知道我有感觉，但我并没有感觉到。”
2. 感觉被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正在参与现实世界的动作，另一部分在一旁静静观察:“有具身体正在四处游走，而其他人只是在看着它。”
3. 觉得好像你有一个“不真实”的或缺席的自我:“我没有自我”
4. 体验为一个遥远的、梦幻般的、雾蒙蒙的、毫无生气的、无色的、人造的世界，觉得它如同一无深度或不真实的图画
5. 全神贯注于自己，经历强迫性的自我审视或极度沉思
6. 与自己进行持续而连贯的对话，感觉像是有一副面纱或一堵玻璃墙将你与世界隔开。
7. 大脑像是被棉花填充一样，情绪或身体麻木。
8. 缺乏能动性或自发性——感觉自己扁平、机械、死亡，或如僵尸，仿佛只是“在动作”
9. 难以想象自己的未来
10. 能够清晰地思考，但总感觉好像你的思想或对世界的体会中缺少一些基本的品质。
11. 无法创造性地，开放地参与世界，一种与生活脱节的感觉
这些直接取自人格解体和去人格化的临床描述，这些症状通常被描述为“不真实感”[1]。这不是一个“妄想”出来的问题——尽管这些问题被认为是解离症状，但他们本人一般能够对现实有完整的把握，如果没有其他类型解离症状，他们能够以正常个体的方式认识和理解现实世界，但他们对生活和自身存在的体验却给他们自己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尽管人格解体患者的情绪化会程度降低，但他们通常会发现这些情绪会非常令人 不愉快且痛苦，因此可能会遭受到万分的情绪上的痛苦 [2]。另一存在挑战性的地方是，人格解体的主观体验可能“对 患者来说特别难以描述，甚至有时会被忽视，或者把对于这种痛苦的体验视为“正常” [3]。 人格解体症状也可能发生在未经治疗的性别焦虑的情况下，但这一观点在公众或大多数关于transness和transitioning的文献中并未得到广泛认可。在许多跨性别者对转 换前生活的描述中，有非常突出的对于类似人格解体的经历的描述，而这些症状会严重影响他们的生活总质量。但由于很少注意到人格解体是许多性别焦虑者所经历的一 种离散症状，一些跨性别者可能很难意识到这可能是焦虑症的一个指标，而且可能没有意识到他们可以通过转换来缓解。
性别焦虑中的人格解体描述
我写过的阅读量最大的一篇文章《“什么是焦虑?”: 八种间接性别焦虑的症状和体征》中最初试图描述一种普遍的不适感和不安感，这种感觉看起来与任何性别问题都没有直接干系，但当我开始转变时这种感觉就烟消云散了。自2013年9月我发表这一文章以来，网络上的许多跨性别者都注意到，我的描述与他们自己的经历有着强烈的共鸣，甚至有着惊人的相似性。虽然我列举的例子中的一些与抑郁和焦虑的关系更为密切(两种都是我从转变中就开始接受治疗的情绪)，但很多都是人格解体症状的显著案例。当时我还没有意识到我的去人格化现象，但这篇文章的大部分内容读起来 就像教科书上对它的定义: 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远离情绪，自己被分裂为一个“参与者”和一位“观察者”，麻木得感觉像机器人，缺乏能动性或自发性，像是通过一层“面纱”和现实世界隔开，还有一种对我来说很正常的误解。
”与自己的情绪不一致、脱节或疏远的感觉。即使我想哭，我也几乎不哭。我会想哭，而且在某种程度上我会知道我应该哭，但我就是无法哭出来。很少哭的时候，那就更糟了…我害怕哭泣，因为在那之后的第二 天左右，我会被这种可怕的麻木情绪所扼息。我觉得我的脑袋里像是充满了混凝土，就像我试图使我的意识趟过粘稠的蜂蜜，这是一种在好像身体上真实存在的感觉。“
”有一种在日常生活中随波逐流的感觉，仿佛你总是在读剧本。每件事似乎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真实。我不 觉得自己是自己的主体——我不知道自己是一个可以随心所欲做出选择和决定的主体。我经常缺乏那种内 在的主动性，这种主动性是想要，想寻找东⻄，但是除了你只是想要它们这一事实之外，没有任何理由让 你去做这件事。“
”于是因为我什么都不想做，所以我只做了对这个“剧本”我的期望的事，对我期望的话。这就是我所做的一切。 我觉得自己像一个演员被别人递台词来行动，而我不知道我自己该怎么做。“
”我觉得我的大脑在不断地进行自我对话，它对我周围的一切都过度的分析。一种平行的精神存在似乎与我 的意识直接体验并行:一种类似的内心独白，但却是一种剧毒的独白。我无法停止思考每一件事——就好像我脑海中的这个极大的思考的声音，使得我无法简单地存在于当下。“
”似乎总有一些看不⻅的隔膜将我与现实的其他部分分别开来——我可以在现实世界中四处走动并与之互 动，但却从未真正触摸过它或感受过它。“
”几年来，我的情绪不仅仅是迟钝或失调——它们几乎完全消失了。日复一日，我什么都感觉不到。每一天 都是一样的，都是等待时间流逝的机器人程序。当你不知道这是什么，或者这甚至认为这就是实际情况的 时候，你会很容易把它误认为你天生就是谁…因为我以这种方式看待我一生的不安，我最初认为我甚至 没有经历过烦躁，我已经没事了，我不知道我有什么问题。“
对我来说，这些症状在开始HRT时消失后，我只能将其视为与自己分离:
“我可以哭，然后会感觉好很多，好像它补充了我，而不是耗尽了我的情绪。它可以感受事物的所有细节、深度和纹理，而不是局限于麻木或情绪过载。分离的皮肤消失了，生活就像一阵⻛:我整天都可以很快乐，没有不断打扰我的想法，把我和世界分开。我可以真正关心我选择的一切，因为现在很重要。我现在是我一 直想成为的正常人，我可以简单地生活下去。最后，我变成了一个人。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任何遗漏。 我找到了我要找的东⻄，它让我找回了焦虑从我身上夺走的生活。”
我的女朋友Penny是一名跨性别女性，她描述了在开始HRT前后的类似经历:
“当这是你成⻓过程中遇到的事情时，你很难意识到你其实不应该有这种感觉，你的“正常生活”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常态。但即使认识到正在发生的事情，能够描述你的感受和经历的语言也是不够的。似乎内在的恐惧、绝望和无根的忧郁感消失了，解除了我对世界乃至自我的终生阴霾。”
在留言板之类的地方，许多跨性别者们和对其自身疑问的人提到了许多相同的主题，如持续性的麻木，感觉自己的感觉是不真实的，像是机器人，将世界视为遥远而平淡的，把自己成自己的观察者和一个行动者，但有一个缺席的自己，感觉自己不如“真实”的人:
完全缺乏动力，非常沮丧和沮丧。什么都不在乎。…无法唤起人们“做一个人”的意志力，感觉就像一面 提供了是或否的答案的墙。似乎什么都不重要。一种与自己脱节的感觉，仿佛我的思想和身体是两个独 立的实体。我每日的目标对我的行动的决策没有影响…几乎所有的时候我都觉得对事物漠不关心，我的 外在反应更多的是一种形式，而非我对某件事的真实感受。一种平淡的感觉，觉得我的行为像一个人，好像这是一种社会要求?
—— Reddit用户haventa，2016年5月7日
随着时间的推移(当我13岁或14岁时)，它演变成了麻木的感觉，我会像一个毫不在意的局外人一样随 意地度过我的日子，在那些日子里，它更像是一部电影中的系列场景而不是自己的经历。当我看着我的身 体和其他人的身体时，我看到的只是肉，血液流过他们的血管等等。我的朋友，我的家人，地铁上的陌生人，看到的他们都只是躯壳，而看不到灵魂。
—— Reddit用户witchhunt32，2017年6月25日
我的情绪有时完全是人为的。即使被激怒，我的行为也总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当我觉得我生气或情绪激动 时才会发怒，就像是一场表演。事实上，我总是以理性的方式生气，我只是在决定“我现在应该生气来维 护自己”后才表达自己的愤怒。我有很强的能力退后一步，从客观的⻆度观察自己的感受。有时像有一段吹毛求疵的独白伴随着我的生活。就好像我没有把握住我的生活，而周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 Reddit用户Terracorner，2017年6月25日
我不认为我已经哭了，像真的哭了一样，很⻓一段时间没有任何(主要是电影或歌曲的)媒体会让我觉得 我应该哭的事情非常相关，即使这样，我觉得我在和大脑斗争，因为它试图把我拉离媒体并迫使我关闭 它。最重要的是我最近发现当其他人哭完之后，他们会感到精力充沛、精神振奋之类的，但是我会回到空虚的状态，然后自闭…
—— Reddit用户shoelaze，2016年5月2日
所以，当我年轻的时候(尤其是在高中时注意到了这一点)，我绝对有过这样的经历:“这具身体在周围 移动，而别人在看着它”，感觉到事物，但同时又感觉不到它们。我记得高中有一次刚打完架就跟爸爸嚎啕大哭，我走进浴室，这样我就能看到自己在哭，想:“啊，是的。肯定是我在哭。我的脸怎么变红了。” 这就是事实，而且几乎一直如此;有一个我冷静地观察着我的每一个醒着的时刻，观察和思考我的情绪或 行动，而不是参与其中。
—— Reddit用户arco_arco，2017年6月25日
在那种状态下，我对自己的生活是一个冷静的观察者。通过这些动作的人并不是我的观察者。每当表演的 我感觉到任何情绪时，观察者我都会意识到这些情绪，但自己却没有感觉到。此外，观察者的我完全控制 了我的行为，因为观察者我可以故意分离我的大脑的任意部分，这样任何一个自我都无法接触到它…所 有这些症状在HRT开始后都很快消失了。大约一个月后，我开始感觉到自己比以前更存在于当下，现实也 变得更加充实和生动。这就像是站在某个地方，而不是像是在看自己在黑白电视上和听有关自己的广播。 在HRT进行了大约五周的一个难忘的时刻，我被分割的思想融合在一起，我获得了对我所有情绪的充分理 解…
—— Reddit用户calistymia，2017年6月26日
14岁时，我经历了艰难的去人格化/去人格化，觉得即使是我的梦想也比生活更真实，我好像在通过电影 审视自己。现在不同了，更像是所有感官和感觉的麻木，我的外在的自我为我在外面的世界上演这出戏 剧。
—— Reddit用户Korf74，2017年6月26日
同样让我警觉的是，当我开始参加轮滑训练时，我意识到自己并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是谁。““你选择一个与有关地区赛马比赛的名字! ”我意识到我对自己一无所知。总之，无法描述自己是谁。
—— Reddit用户LeighDavidMaxwell，2017年6月26日
我发现自己在问:这只是一场梦吗?我周围的一切都是真的吗?我觉得一切似曾相识，每天都有演戏的感 觉。此外，我与自己对话是我的重要组成部分。
—— Reddit用户intheabyss90，2017年6月26日
我从未真正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一切都是灰色的，雾蒙蒙的，并不是真的在那里。我真的什么都没想明 白。最终，我在脑海里自言自语，最终感觉自己就像是两个独立的人。我被描述为根本不在那里。HRT后 更好;色彩又回来了，我现在肯定是一个人了。仍在努力实现完全存在的部分;我经常飘忽不定。
—— Reddit用户lapisblaze，2017年6月26日
我从7岁到24岁的所有记忆都是第三人称的。日复一日，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僵尸，只是在做一些动作。我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情绪，要么生气，要么什么都不觉得。
—— Reddit用户addyftw1，2017年6月26日
我会在学校里呆上一整天，双臂交叉，默不作声，或者只是做做运动。感觉终于开始消失了，我无法透 过自己戴着的面具找到自己，感觉就像是窒息了。
—— Reddit用户困境，2016年5月3日
我发现自己对自己的情绪很冷漠。这种感觉对我来说已经有很⻓一段时间了，可能是从⻘春期开始。因此，我一直认为我的大脑化学反应是错误的，因为有很多时候我想真正感受到这种情绪，但不知为什么却无法表达。
—— Reddit用户chearbear02，2016年5月2日
好吧，对于我的烦躁，我只是觉得我总是被某张厚重的毯子或浓密的雾所窒息。简单的事情似乎太乏味 了，总是因为一些小事而精神疲惫，只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整体感觉…加上我的情绪完全崩溃了。当我开 始采取转变的步骤时，我有点觉得每次医生和治疗师来访时，脑海中的“迷雾”都会消失。
—— Reddit用户einnaeJ，2013年10月3日
*我这辈子就是这样过的，我不知道有什么不同。我经常告诉我的妻子，我觉得像Pleasantville，虽然我还是单色的，但我已经看到了彩色生活是可能的! *
—— Reddit用户Chloe_Mark，2017年6月25日
陈词滥调是，你是一个被困在男人身体里的女人，但这并不是那么简单。这是一种与身体和自己分离的感 觉。这太糟糕了，真**的太糟糕了。
—— Laura Jane Grace，2012年
这几乎不可能解释。但这太破坏性了。这是最糟糕的。它阻止了我们的死亡:是烦躁情绪带来了一切，破 坏了艰苦的工作，破坏了我们的信心，损害了我们的身份。它将地毯从我们的个人现实中拉开。这是真正 的地狱。
—— tg101.blogspot.com
这些人中的许多人花了数年的时间过着一种感觉不完整的生活，挣扎着理解内心空虚的 痛苦感受和与外界的错位感。我可以证明从那里找到不安全的感觉方式，甚至短暂的活 着这是一个非常短的步骤，或得出结论 :生命可能根本不值得。因此，我们所经历的痛苦是非常真实的——不知道在治疗去人格化方面过渡的潜在好处，可能意味着要花费更多不必要的时间来应对这种空虚感，生活在空虚中。
转变对人格解体症状的影响
跨性别人群中抑郁和焦虑症状非常普遍，在HRT治疗后，这些症状显著减少 [4]。一些研究也对跨性别者的人格解体和广泛的分离症状进行了研究，尽管通常不太详细。这些研究一致发现，包括人格解体在内的解离症状的发生率在跨性别人群中升高，并且在医学转变(hrt和/或srs)后下降。
•Walling、Goodwin和Cole(1998年)发现，与没有接受过手术的跨性别者相比，接受过srs的跨性别者的分离体验量表(DES)得分明显更低，最显著的是在人格解体分量表上。
*•Wolfradt&Neumann(2001)研究了完成了srs的跨性别女性，发现她们的人格解体症状水平与顺性别男性和女性对照组相当。
•Kersting等(2003年)将跨性别者(只有17.1%的人接受了手术)的分数与顺性别对照组的分数进行了 比较。跨性别者在人格解体分量表上的平均得分为18.33，而顺性别对照组的平均得分则为2.80。那些接受 过手术的跨性别者的人格解体平均得分为10.95，而没有接受手术的人的人格解体得分为19.85。然而，作者们注意到，跨性别群体整体的人格解体得分升高主要是因为他们对一个DES项目的回答与身体感觉有关 (“有些人有感觉到他们的身体或身体的某部分似乎不属于他们”)。当排除该项目时，跨性别群体的平均 人格解体得分降至8.37。
•Bandini等人(2013年)发现，与顺性别男性和女性对照组相比，未接受生殖器手术的跨性别者在身体不适测试(BUT)的人格解体分量表上得分较高，而接受过手术的跨性者得分与顺性别对照组相似。
•Fisher等人(2014年)研究了未接受手术的跨性别男性和跨性别女性，发现与未接受激素治疗的跨性别女性相比，服用激素的跨性别妇女的人格解体得分显著下降，但跨性别男性没有显着差异。
•Colizzi、Costa和Todarello(2015)指出，跨性别者一生中任何解离障碍的患病率为29.6%，而普通人群 的患病率仅为12.2%。在他们的纵向研究中，跨性别者的平均DES人格化分量表得分在HRT后下降(基线 时为19.05分，随访时为9.31分)，但在手术后没有进一步下降(9.31分，9.66分)。然而，当“感觉自己 的身体不属于自己”项目被排除在人格化分量表里时，他们的基线得分从19.05分下降到12.72分。
虽然现有的研究很少，但文献提供的证据表明，与抑郁症和焦虑症一样，人格解体是许多跨性别者所经历的一种独特症状，可以通过转变来有效治疗。据报道，这些症状的增加很大一部分似乎是由于性别焦虑所固有的关于身体疏远的因素，但即使忽略了这一点，人格解体程度仍然很高。
假设和未来研究方向
已经提出了几种可能的机制来解释转变对人格解体症状的影响。
由于身体变化，身体与性别一致。研究人员认为，转变后解离症状的减少可能是由 于医学转变引起的变化，使身体的身体形态与性别认同相一致:“分离症状可能被认为是 对与他们不一致的形象相关的不满意的反应。相反，激素治疗会导致GD患者身体特征和形状发生符合预期的变化，这可能会为患者自身带来更好的生活质量”[5]。 然而，这与以下发现相矛盾，即身体已经与性别基本一致的患者仍然表现出类似的这些症状水平:“在基线测定和随访中，少数未经激素治疗的患者没有表现出比所有其他患者更低的解离症状发生率”[6]。
在过渡期取得进展的心理意义。在开始过渡时，精神症状的缓解也归因于一种 安慰剂效应，即对采取重大步骤实现性别的兴奋或热情:“激素治疗的开始可能具有 心理意义，这可能是减少痛苦的根本”[7]。
激素对解离症状的短期直接作用。这种可能性在已发表的研究中得到的支持最 少，但一些跨性别者在HRT上的轶事报道也支持这种可能性。虽然身体发育的变化通常 只在HRT进行了1到3个月后开始，可能需要数年才能达到最大程度[8]，但跨性别者有时会注意到，在开始激素的几周内，情绪开始出现积极变化，包括幸福 感、平静感、更强的情绪体验、正常感，感觉世界“更清晰”或“更明亮”，感觉“活着”，或戏剧性地“感觉比以前更好”(1、2、3、4、5、6、7、8、9、10、11、12、13、14、15、16、 17、18、19、20、21、22、23、24、25、26、27、28)。
就我个人而言，我注意到在开始HRT后的一到两周内人格解体症状会有所缓解， 这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无论是在之前的过渡阶段，比如全女性，还是在其他任何阶段。在此之前或之后，任何事情都没有接近过。这种差异几乎不可否认是化学的；仅仅是对我生活中的重大事件感到兴奋，从来没有引起过如此引人注目的意外变化。雌激素可以作用于NMDA受体，而NMDA受体广泛参与解离症状，尽管这种机制在性别焦虑中的潜在作用是高度推测的。
尽管Colizzi等人(2015)在开始HRT后的随访时间约为12个月，但在1-2个月的较短时间内追踪人格解体症状可能会有所帮助确定这些变化是否确实可以更快地发生。人格解体症状可能会发生明显的短期变化，这也表明，短暂的HRT试验可能对一些性别质疑 的个体具有诊断价值，从而有机会在任何持久的身体变化发生之前，了解激素是否对心理和情绪产生有益影响。
认识性别焦虑性人格解体的意义
就公众对性别焦虑体验的总体理解而言，人格解体的因素几乎完全不存在。虽然 感觉“被困在错误的身体里”、变得“做自己好自在”或“表里不一”的主题通常很突出，但 人们对经常伴随着烦躁不安的解离症状所带来的普遍而严重的情感痛苦的关注却少得多——这是生活中令人窒息的空虚；任何真正的情感体验的完全匮乏;绝望地希望找到一种简单地感觉自己是真实世界的一部分的方式。
如果不理解这些症状的重要性，以及我们在过渡过程中可以找到的缓解，很容易导 致顺性别者低估了以自己的身份生活和接受我们需要的护理的重要性。对我们中的许多 人来说，这是绝对不可替代的，是不可谈判的，也是我们永远不会放弃的。这不仅仅是 一个舒适的问题，而是一个终身无生命的问题，或是最终从那张消耗一切的面纱中挣脱，第一次触及现实的问题。转变不仅仅是一个男人或女人，这是关于做人的。
性别分析由在Patreon上的读者贡献支持
Referenc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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