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无论是谁,都会被父权和男权压迫——甚至普通男性也会被父权和男权当作工具而不是人,所以要支持女性主义而反对父权和男权
同时需要警惕父权和男权的谎言,他们特别喜欢编造谎言,一方面让受害者相信之并加入到压迫者的队伍,另一方面又让受害者传播谎言以蛊惑更多的人
也因为无论是谁,都会被父权和男权压迫——甚至普通男性也会被父权和男权当作工具而不是人,所以要支持女性主义而反对父权和男权
同时需要警惕父权和男权的谎言,他们特别喜欢编造谎言,一方面让受害者相信之并加入到压迫者的队伍,另一方面又让受害者传播谎言以蛊惑更多的人
我觉得在此种或者此类情况下,无论是顺直男,还是同性恋男性,还是未以女性社会身份生活的跨女,只要是指派男性而且社会身份是男性,都无法逃脱被安排作为压迫者的处境
我认为定罪主要是为了给人指明方向。
并且,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大多数男性,作为既得利益者,是不会知道自己实际上是压迫者的,这么做就是为了提醒他们自己实际上是压迫者。
对于想改变——即想推翻父权和男权压迫——的男性来说,无论他们是自己发现自己是压迫者的,还是被提醒之后才发现的,被定罪都不会让他们不再想改变。如果真的只是因为被定罪就不想改变了的话,那么只能说他本来就不想改变。
我也不认为这是在加剧矛盾,因为所谓的定罪的内容并非子虚乌有,而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如果说这是在加剧矛盾,那么那些“一听到女性说那些真实存在的困境与压迫,就说‘这是在挑起性别对立’”的incel所言也是正确的了——但很显然,这很荒谬
想到一个问题……如果这名男兵拒绝了一名女兵,上级可能会认为他“没有看中”这名女兵而继续向他推荐其他女兵。但如果他提出“不结婚”,他可能会面临什么?
我觉得在此种或者此类情况下,无论是顺直男,还是同性恋男性,还是未以女性社会身份生活的跨女,只要是指派男性而且社会身份是男性,都无法逃脱被安排作为压迫者的处境
赞成
我认为定罪主要是为了给人指明方向。
并且,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大多数男性,作为既得利益者,是不会知道自己实际上是压迫者的,这么做就是为了提醒他们自己实际上是压迫者。
赞成
对于想改变——即想推翻父权和男权压迫——的男性来说,无论他们是自己发现自己是压迫者的,还是被提醒之后才发现的,被定罪都不会让他们不再想改变。如果真的只是因为被定罪就不想改变了的话,那么只能说他本来就不想改变。
这个我认为有歧义。如果是为了指明这些问题的话,将现象或者人群抽象化并且贴上标签确实方便了讨论,但意义是用作与讨论本身。在推广思维的实际运用中将活生生的个体与抽象概念化为一谈并且以此去拆分(本质上)是为了同一目标而努力人,实际上会反而劝退。这就好比假设抗日战争的时候还要同时知青下乡一样,在艰难的联盟之下还要额外背负上唾骂和指责。虽然我很愿意相信一个“好男人”有能力去背着十字架忏悔,但对于刚从梦中醒来的凡人来说实在是有点强求。
说到底,我认为重新构思怎么将这些社会学认知指导的我们的目标用一种既不影响此时此刻推动变革行动同时又不回避这些概念化、结构性的问题的方式传递到活生生的男人女人或者是什么人的心中是是更迫切的议题。毕竟对这些问题的剖析、反思与引导行为之间并没有先后或者二选一的关系。
tl;dr
泛化简化的概念替代活生生的人或许是有悖于推动变革的初衷的。怎么样带动身边的“男人”去改变行为和概念讨论应当区别对待。也许像是教导小孩子一样将理论和行为一以各自合适的形式和时间点去传递?
因为他们享受父权社会带来的特权,并同时也受到了父权社会的压迫,因此他们有义务支持女权主义。
考慮兩個思路,要么訴諸於道德,要么訴諸於利益。從利益出發很多人是沒有動機去做的,一方面是本身處於得利優勢地位,另一方面是抗議的成本和ROI比逃離的成本要大不少。我認為在現在社會裡後者可能還是個蠻重要的因素。
至於道德,我自己都已經累到躺平了(aka日子人),只能反思自己的道德水準,很難去勸說他人。
這裡可以類比前兩天其他post有關於動物福祉的討論:小時候被惡人養的惡狗嚇得差點昏過去,跑步時要頻繁避讓不拴繩甚至向我直衝過來的大型犬,還得注意腳底下有沒有排泄物。雖然上述所有事件和支持動物福祉完全不矛盾,但我主觀上對這類charity關注度是最低的。
很多人自己應該都有類似故事可講(比如置業壓力),但是缺乏一個溝通的渠道。我和幾個玩得關係比較好的順女朋友之前都以順男(?)的身份聊過性別相關話題,每一次聊得都非常多。雖然最後可能沒有什麼call to action,但我感覺大家在這一層面上建立personal的連結和基本的共識是很寶貴的。這一點很難在互聯網上做到。(btw如果能大規模做到的話大概率會成為“社會不穩定因素”。)
估计是上级先软后硬的逼婚吧,毕竟上级想要的可能是生育
简单来说就是这个梗原先来自赛马娘的一段动画,角色一直在哼唱蜂蜜(はちみつ-hachimitsu)。然后这个歌曲被抖音用户大量用作猫咪可爱视频的BGM,这就吸引来了虐猫人士。虐猫人士在所谓“爱猫TV”(实际上是各种伤害猫咪的视频)也开始用其作为BGM,这时这个梗就变成了虐猫梗。再接着哈吉就变成了无实意的语气词。
我个人还是建议不是用这个词-哈吉X,因为它本身是源于日语的蜂蜜,后来的演变则完全脱离了本意并越发带有歧视性。
接受:你直接参与了逼婚,可以说是合法强奸。与你结婚的她失去了自由恋爱的机会。
结婚与强奸合法化挂钩,但似乎不能直接认为是合法强奸,仅当发生性关系时构成。确认对方不愿意结婚,尊重对方的意愿,仅仅进行形式上的结婚,并在退伍时尊重对方意愿离婚,这是可能的解决方案之一,但事实上参与了逼婚,只能减少损害,并不能消除
这个情景大概是默认所谓的“男人”指的是接受默认社会男性角色的顺直男性吧。是想如果这个“男人”是一位同性恋男人或者甚至是一位尚未出柜的跨性别者呢?抽象化的对象最终还是得还原成活生生的个体,而当这么做的时候就很难从单纯的“好人”或者“坏人”角度去区分了,但也只有这么做的时候思维才能和具体的agent个体的行动挂钩。
其实跨性别也是啊,所以标题就写了这个嘛
拿我自己来说,我刚上高中的时候不适应,加上刚意识到自己是跨,精神垮了,一直处于萎靡不振的状态,几乎完全不写作业,考试成绩也非常差。
这个时候我们老师就当众说我不是不聪明只是不努力。(此时我还没有作为跨出柜)。
后来和大学顺女同学复盘才意识到,我和她接受的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教育,她当然是非常聪明的,也很努力,但是老师乃至同学都会下意识地把她的成就看成是死读书、努力的成果,最后肯定是会被男的超越的。她成绩第一,但是班上提议让物理好的人去某某活动的时候,老师和同学都默契地跳过了她宁可选择第二的男的。
而我正是那个反面,我当时哪怕成绩全班倒数,所有人都觉得我只是因为不努力耽搁了聪明,并且只要努力了马上能超越其他人。
我们聊到这个话题,我瞬间有一种负罪感。因为我之前并没有怀疑过上面这一点,顶多怀疑自己其实已经在能力范围内很努力了。直到和顺女谈到过去的人生我才突然意识到我从未注意过自己理所当然的特权。
我和她接受的简直就是同一类教育上的两面。我被鼓励“只要努力就好”并不是因为他们真的觉得我很聪明,而是因为他们以为我是男的。而我的那位顺女朋友——她明明是第一,明明成绩领先,人们却觉得还是男的后劲大,一次次拿她当“努力的榜样”,甚至暗戳戳私下鼓励别的男的“只要努力了就能超越她”(拿同班女生当垫脚石),并不是因为他们看出了她的上限,而是因为她是女的
高考后我被邀请到小学同学(顺女)家玩。她的家长显然已经忘记了我的指派性别,以为我是顺女。于是听到我选的是理科以后当着我小学同学的面对我感叹:女孩子像你一样一样擅长理科的还是少啊,我们家的就没有你这么好的天赋。
——真的吗?还是你们,家长和教师和社会,一直在不断地暗示、打击女生,觉得女生干什么都没有天赋,只是靠努力短暂获取了应试的优势?觉得其实男的“后劲大”,如果一个男生成绩不如女生好,那么这是暂时的,男生发育晚,长大“后劲”就上来了。如果一个女生成绩不如男生好,那就是理所当然,女的就是不行。
回忆我的人生,我想要学什么,都会被鼓励。不只是家长,从老师,从社会,没有什么不鼓励我的。如果我做得不够好,人们会说,这不是因为我没有天赋,而是因为我没尽全力。如果我做得好,人们会说,这孩子打小就聪明。——哪怕是我在高中的时候留长发,人们也从来没从性上judge过我,觉得我在勾引男生或女生。
而女孩子们。她们的经历全然相反。她们必须做得好,做不好的话,人们会理所当然的说,女生学不好xx科目。而哪怕做得好,也没有相应的奖励。人们说,要向“她们”学习,早日超越她们。她们被拿来当成垫“我们”的垫脚石。
而这种现象,我在大学前只是隐隐约约有一点感受的。正所谓既得利益者意识不到自己的特权。我是“好”的吗?你看,我支持女权主义,我真的会不遗余力给身边的人推荐女权主义,也会去购买为女性发声的产品,会去转发女性希望被看见的新闻。我敢说我比你们说的“好男人”可是“好”多了。
但这没法改变社会会一直强塞给我特权。只要它们还以为我是男生,就会一直强塞给我特权。这件事没法以我的意志和行为做改变。
我讨厌男性说自己感受不到自己的性别特权。男性感受不到自己的性别特权,只是他们习惯了,觉得这理所当然而已。然而只要有任何一个交心的顺女朋友,稍微对比一下年轻时经历,就会得到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人们说,难道就没有不压迫的好男人吗?这个问题我根本不想回答。为什么我们强调的是整个系统?为什么不是少数“邪恶的男人”压迫女人?因为在众人之下,一个人的好坏一点波浪也难以激起。我会说,没有不压迫的好男人。甚至,没有不厌女的神圣女人。
上野千鹤子《厌女》中提到:
女性主义者就是自觉意识到自身的厌女症而决意与之斗争的人
我也想这样说:
如果真的有什么“好男人”,它一定不会在女性攻击男性这一整体的时候出来说 not all men。
唯有自觉意识到男性整体的压迫性,而决意与之斗争的人,才可以称得上“好男人”——而他们当然不会反对批判男性这一整体。
考慮兩個思路,要么訴諸於道德,要么訴諸於利益。從利益出發很多人是沒有動機去做的,一方面是本身處於得利優勢地位,另一方面是抗議的成本和ROI比逃離的成本要大不少。我認為在現在社會裡後者可能還是個蠻重要的因素。
其实我挺悲观地觉得,如果从现实角度来看,女权主义是没有必要争取男性的共识的。无论是道德上还是利益上。因为道德上要求一个人“有能力去背着十字架忏悔”不太可能,利益上男性哪怕也在这个父权社会下被压迫,但是返利肯定是更多的。
黑奴能和平地从奴隶主手上争取到权利吗?
就像现在,许多男性想象的好女权类似与1960s的中国无产阶级妇女形象,能下矿山能上工厂,还得回家当贤妻良母生娃。一个人掰成两份用,符合他们利益的才是好女权,这么有利奖励一个同工同酬就算回报了。男人也认同的“好女权”的例子是AA制婚姻。夫妻双方经济独立,各干各的,自己做自己的家务,养两个小孩一个跟男方姓一个跟女方姓
——问题来了,男性和女性在养育小孩上花的精力是完全不对称的。男的操操逼就行了,女的要九月怀胎,注意各种东西,忍受各种潜在的终身后果,比如尿道撕裂,比如妊娠纹,比如产后抑郁,高达万分之一的死亡风险(相当于坐100次飞机),完了小孩还归爹姓。哇哦,我们要不AA制学术吧,你学你的,我学我的,我提供两次课题,你九个月写出的论文一作白送给我,再给自己写一篇()
然而大多数男性意识不到这些。毕竟既得利益者哪里意识的到自己的特权。
这是一个注定的分裂,并且也许总有一天我们能看到什么刺激的——比如真的物理意义上打起性别战争,性别之间互相搞无差别屠杀啥的。或者大规模普通战争,把年轻一代男性打得快死没了
在这一天前,我悲观的觉得,人类就这样低劣,肯定是做不到平等的。
我们的努力在时代的车轮面前什么都不是。
人类不可能平等,人类的某个子集可以,比如单眼皮和双眼皮基本上是很平等的
当然男女平等最现实的方式我觉得估计还得是杀,人类死没了估计男女就平等了
其實我之前以順男的性別身分生活的時候也在思考這個問題。想到如果以我家那群重男輕女的老東西的手段,如果我在出生的时候被assign female的话,可能家庭和社会暴力下我有明显更大的概率没有机会活到现在。而作为amab的我虽然童年也因为同样的恶毒文化深受其害并留下永久伤疤,但冲击相比之下可能微不足道。
所以我至少部分地赞同你的一个观察和批评的角度,就是针对很多argue“not all men”的人,纵使他们在局部问题上可能合理地说明了有些论点不适宜被扩大化/上纲上线,任何一个关心这个问题的人都(从道德层面出发)应该考虑到这是个结构性的问题,这个问题无一例外地影响着所有人。同时这些讨论也不应视为对他们个人道德水准的攻击,虽然这些攻击或许确实有其justification。如果我是指派女性的话很可能被我的某些长辈打残/长期持续精神虐待,这是我作为指派男性/他们眼中的男性永远不会体会到的。如你所说,意识到这一点很重要。
在现在比较悲观的大环境里(or in direct quote from you,“注定的分裂”)私以为或许有几个比较actionable的点。首先是toxic masculinity。我相信这个是切实有影响到很多人的。我之前和个别几个顺男朋友聊天时他们都指出了这一点对个人的限制,并且认同这是男权的patriarchy下很重要的一环。(但是这些人是会去直接看上野千鹤子听讲座的那种,所以可能并不是很representative。)其二是共情。一个父亲很可能会去共情他在stem教育上受歧视和看低的女儿,一个伴侣或许会去共情ta以女性身份在工作场所survive并受到歧视(尤其是若有子宫并准备生育,产假问题)的另一半。一个人如果失去了共情能力其实挺可怕的。其三是二元性别下的婚姻在现在女性相比以前更容易自行解决温饱时遭受的的冲击:若男性(很可能是在性别优势的帮助下)取得了更高的社会地位和收入后离婚,那他大概率要承受更多的经济损失,尤其是在一些中国大陆以外的地区。在双方都有自己的经济储备时婚姻作为风险共担从而对冲的意义比较有限,那就只剩下传宗接代的合法性了。在这个冲击下我期望更多人能意识到,折腾来折腾去到底是为了自己,还是被社会教训了一旦从这些身份中deviate就活不下去了呢?
在我transition前和一个顺女朋友吃饭,席间不知道谁先提起了这些问题,我很清楚地记得她比较小心地问我,愿不愿意讨论,有很多事情想听听我的观点。我们在这些方面聊了两个多小时还没有聊完。虽然这些都是很大的问题但在微观上和别人connect至少能让我们在彻底打起来前没那么孤独。
嗷!可以明白并且赞同所提到的:
男性整体的压迫性
每个人的成长经历如此看来确实是天差地别啊。虽然我大概是个不具有什么参考意义的样本,但意图拓宽这个话题的参考体量我也来稍稍剖析一下我(在中国)的经历。从另一个角度感受(?)这个压迫性。
我不是个理科生,大概从来都是个文科生或者说“艺术生”,我理科成绩虽然看多过去,但从不是我喜欢的学科。从小所受到的,环境中(包括家庭,教育或者说是身处的周遭社会环境)的,反而是被持续劝阻和看扁我在艺术/音乐这类学科的天赋以及可能性的。这些影响大多来自男性虽然也不伐有女性——我确实可以清晰感受到这种“男生应该学STEM”,女生“(才)适合走文课艺术类学科的路子”的偏见。但这也意味着,如果一个男性(社会角色扮演者)不走这种角色的主流道路,同样会遇到诸多困难。
这种偏见在我高中时期呈现的形式是,我所向往的艺术和设计类的学科/方向的机遇(如社团和资源)大多是女性(AFAB人)主导和占有的。这时候以一个男性社会角色的形象参与反而成为了一个异类。诚然高中时期我没有和女生们聊过成长经历以及感受,在我为数不多有所耳闻的经历中确实充斥着重男轻女的资源分配不等和社会期待压迫。或许一定程度上女生更被认可去从事这些通常被贬为“赔钱或者没有前途”的学科是因为潜意识中默认的女人的最终归宿是成为个老婆,去生孩子之类的…… 这确实很绝望。但这种社会角色的经济性期望对被卷入其中的非主流男性角色者来说同样具有压迫性,毕竟这是“女人生育机器”刻板期待的另一片重要拼图那就是“男人养家糊口”,而理科大多数专业都被认为是能找到饭碗的学科(属不属实就不一定了)。
我更喜欢把这种现象想象成像是海水暗流涌动。无论是男是女,在这个父权社会下给出的样板答案的社会性别角色都是有各自的加速方向,并且如果前行的方向与之相驳的话那就是阻力方向。虽然都有各自的困境,但毕竟女人的困境和身体主权有很大关系,因此确实是更加糟糕的处境。不过这也不是说男性角色不会因身体而受到压迫,比方说我小时候发育很晚而且瘦弱矮小黝黑经常被当作其他男生的欺负对象,甚至一度被掐着脖子举起来(对就像是电影里那样)。大概就是身体偏离了主流期待所带来的压迫吧(虽然女性估计也是 而且同样无厘头)。
这些是泛化概念上的讨论了,现在再回到我自身。首先我显然是从一开始就偏离与男性社会角色主流的一个,而且就算是到现在也基本上从未被归纳于和当作女生群体(大概一直是个异类罢了哈哈哈哈)。可以说是既没有得到两方面的“加速”也没有太被困在“阻力”之中。所以我的意见大概没有什么实际的价值,不过确实给出了一个对于“not all men”某种语境合理的可能性的案例。虽然AMAB,我可能是更接近于一个“皆非 Non-binary/Gender nonconforming (甚至是去性别化)”的状态(fae!)。
这不妨碍我加入对抗压迫人性的现存社会期盼和由此产生的微观影响(压迫的具体表现形式)。用这个话题的界限来说就是在对抗Sabrina提到的
toxic masculinity
说句题外话,我不认为这个(或者说这些)结构性问题的根源是性别或者二元性别论。我更愿意把他看成人类人性和现有社会结构,媒介所产生的问题。希望几年后能有机会申请到教育或者社会资源去做这样构想下改变社会潜意识的研究。Fingers crossed
男人苦,女人更苦。
我不认为这个(或者说这些)结构性问题的根源是性别或者二元性别论。
我提到toxic masculinity只是作為一種appeal to the public的話術,而且這個(表層)問題確實是存在的。這種“性別”之間的衝突大概確實如你所說,和其他方面的衝突有些共性。